兩分鐘後，清場順利完成。

雙面人是個聰明人。

小醜、哈莉奎茵、貝恩、喪鐘，還有一個躲在陰暗角落，隨時都會開槍的毒蛇——死亡射手。

面對這樣的組合，他和他的一群手下是沒有任何勝算的。

所以他乖乖按照小醜的要求，將自己的手下都清了出去。

就只剩下了他跟眼前的危險組合。

哪怕自己就是超級惡棍，面對這麽一群家夥，雙面人也是心生寒意。

特別是小醜！

這個瘋子不是已經死掉了嗎？

而且傳聞是戈登親手火化的，為什麽會覆活？

難道真的從地獄裏面爬出來了？

還是說戈登做了什麽手腳？

相比起第二個可能，雙面人更加願意相信小醜這個瘋子從地獄裏面爬回來了。

“沒想到，你居然從地獄裏面爬回來了。”

雙面人看著眼前的小醜說道。

“其實，並沒有。”

小醜看著雙面人，笑著說道。

“怎麽，難道你想要說你其實還是一個覆仇的惡鬼，並不是人？”雙面人冷笑了一聲說道。

輸人不輸陣，就算有些虛，但是表面上是不可能表現出來的。

這是他們這群超級惡棍、罪犯們的尊嚴。

在氣勢上，肯定不能被對方壓倒。

像企鵝人這樣，被蝙蝠俠揍幾拳就毫無節操地大喊“我投降你想要什麽我都說”的家夥，是他們超級惡棍當中的敗類。

雙面人，永不為敗類！

“不，我是說，其實，小醜沒有覆活。”小醜——或者說白夜笑著說道。

“嗯？”

雙面人楞了一下。

“嗨，我的小寵物，我剛才的表現怎麽樣？”沒等雙面人反應過來，白夜轉身問道。

“非常完美，我的主人。”

哈莉奎茵臉上的癡迷和崇拜，就跟當初看向小醜那樣，如出一轍。

“啊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白夜說道。

然後，他轉過身看向雙面人：“哈維，你也被我騙過了，沒錯吧？”

剛才那癲狂放肆的氣息漸漸斂去。

“你不是小醜，你怎麽會不是小醜！”

雙面人比剛才發現小醜覆活的時候更加難以接受。

他從未考慮過，眼前的人會是假冒的。

除了處於對小醜的“了解”和“熟悉”之外，還有哈莉奎茵等人也是一個明證。

如果不是小醜，還會有哪種瘋子可以將這群危險的家夥給聚集起來。

如果不是小醜，還有誰可以讓哈莉·奎茵乖巧地像是一只小貓？

“好吧，沒錯，我就是小醜。”白夜說道，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於是，雙面人混亂了……

無論是不是小醜，眼前的家夥，是個精神病，這一點可以確認了。

或者說，在場的各位，除了喪鐘之外，都是精神病。

包括貝恩——是的，哪會有正常人執著於將他人斷背並且堅持一百年不動搖？

讓時間退回到之前，白夜跟阿福聯系之後。

三個人很快就見面了。

見面的地點自然是比較隱秘的。

再加上阿福這個新鮮出爐的二五仔，蝙蝠俠是斷然不會發現這三個人的密謀。

三個人分別是白夜、阿福還有戈登局長。

見面之後，白夜也不遮遮掩掩，直接把蝙蝠俠正在小醜化的事情全盤托出。

讓戈登震驚了足足一分三十六秒。

“那麽，局長，小醜的屍體還保留著嗎？”白夜問道。

“已經火化了，我親眼看著送進爐子，親手按下的開關，親眼看著他化成了灰，連骨灰都是我撒進大海的。”戈登局長說道。

所有工作，都是他一個人親手完成，沒有任何人插手。

在科學層面上，不存在任何小醜覆活的可能性。

當然，在非科學層面上，小醜正在以另外一種方式覆活。

“哎呀，那就麻煩了，如果你們把他保存冷凍起來做研究的話，倒是有幾分覆活的希望。”白夜說道。

“覆活小醜？”戈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白夜。

“是的，我的計劃是覆活小醜。”

白夜說道，“在神秘古老的東方國度，流傳著一句話，叫做媽已經走了十年——抱歉，串詞了，叫做，心病還須心藥醫。”

“還有一句話叫做以毒攻毒。”

“還有另一句話叫做死馬當作活馬醫。”

“還有一句，反正都這樣了，愛咋咋地——”

“等等。”

戈登打斷了白夜的長篇大論，“你的意思是說，小醜的重新出現，可以讓蝙蝠俠恢覆原狀？”

“猜測，可能，或許，假如，不保證，盡力而為。”白夜說道，“對，沒錯，我就是這麽認為的。”

“有這種可能？”戈登一臉疑惑。

倒是阿福若有所思。

“是的，當然，他可是蝙蝠俠。”白夜說道，“他一直以來跟小醜糾纏，不可否認，這個綠頭發的家夥是蝙蝠俠的心魔，就好像蝙蝠俠一直擔心超人黑化一樣。現在，小醜死亡，心魔卻成功入髓了——哦，我用你們可以理解的方式來解說。”

“就是蝙蝠俠的精神狀態其實一直在走鋼絲，在小醜死亡，血液病毒的誘因之下，終於出現了嚴重的心理問題。”

“我們只能用最為激烈的方式去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
“我們要激發出蝙蝠俠潛能，想想，當他知道小醜沒有死並且興風作浪的時候，他會怎麽做？”

“當然是去阻止他。”戈登說道。

“那不就結了。”

白夜說道，“他都開始阻止和暴打小醜本人了，區區心理夢魘，還算個屁啊！照我說，蝙蝠俠就是閑出來的毛病，又出現一個小醜讓他忙起來，還想個屁。”

“仔細想想，你都可以X到真人了，你還需要跟仿真娃娃X個不停嗎？”

阿福和戈登面面相覷。

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語言、比喻，但是，為什麽會覺得很有道理呢？

兩個人，動搖了。

好像，這也是一個辦法？

或者說，除了白夜提出來的荒謬辦法之外，他們也想不到什麽更加行之有效的辦法了。

畢竟對手是一個創（sui）造（yi）奇（kai）跡（gua）的男人。

而且，正是因為蝙蝠俠善於創造奇跡。

所以這計劃才有一定的可行性。

大家相信，這種類似於“激將法”的方式，也許真的可以讓蝙蝠俠恢覆正常？

人在絕境中，要麽死亡，要麽爆發。

而蝙蝠俠，妥妥的爆發流。

可惜，這個計劃一開始就遭遇了困難，因為小醜死的不能再死了，哪怕白夜有一百噸拉撒路之池也不可能覆活他。

“我經歷的世界也不少，你們DC平行世界更是如多牛毛，可惜就沒有碰到過第二個。”

白夜說道。

如果他有經歷過另外的DC世界，把另外的小醜帶過來也可以——或者，連同另外世界的蝙蝠俠一塊過來，就更好了。

但，無論是白夜還是他的權能代行者，都沒有經歷過相關的DC平行世界。

那麽，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辦法。

“沒有小醜，那麽就創造出一個小醜來。”白夜說道。

“怎麽創造，克隆？”戈登問道。

“我們沒有小醜的細胞，而且——”阿福說道。

“好吧，是假冒，假冒。非要我說清楚嗎？”白夜說道。

“假冒？”

戈登很快就反應了過來，“你？”

“對，不行嗎？小醜其實也是穿衣瘦類型，他的基佬紫西裝自帶瘦身效果。”白夜說道。

說著，他身上的衣服慢慢變成了小醜的那身基佬紫。

讓白夜看上去極為勻稱的身材立刻變得單薄了起來。

“不是衣服和身材的問題啊。”戈登說道。

雖然白夜行事也是肆意妄為，偶爾流露出來的瘋狂跟小醜相差無幾，讓人背脊發涼。

現在身材也相近了。

但是兩個人——哪裏像了？

光論外貌，白夜可以把小醜甩出十萬個平行世界。

“外貌方面，是可以改變的。”白夜說道，“阿福，聯系正聯吧，告訴他們，一起玩弄蝙蝠俠的時候到了。以前被他坑過、算計過的，有仇報仇，有怨報怨了。”

“……”阿福和戈登沒有說話。

如果有正義聯盟的幫助，想要在外貌上把白夜變成小醜，無論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，都不是問題。

永久的無非是整容，暫時的無非是完美易容。

正義聯盟表示：我們可以辦到，哪怕沒有蝙蝠俠。

“那豈不是告訴他們真相了？”阿福說道。

“只是告訴他們真相而已，大家是明事理的人，我們可以說服他們事情由我全權負責，他們只是輔助。”白夜說道，“大不了交易一波，沒有什麽是一場交易不能解決的。”

“最重要的是，只要超人答應就行，那麽事情就有了最後一道保險。”

阿福點點頭：“好的，白先生，我現在就幫您聯系。”

大約在5分鐘後，超人就出現在了白夜面前。

白夜也終於看見了這位大名鼎鼎的反向掛擁有者。

如果說蝙蝠俠日常開掛的話，那麽超人就是日常弱化了。

因為有一顆善良、正義之心的關系，超人有意無意地弱化著自己的一切，從力量到智商。

導致超人大部分時間就是一個稍微能打的“傻白甜”。

甚至跟誰都能五五開。

當然，需要的時候，超人就會解除“弱化BUFF”，吊打一切不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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